德云社爱情也许美好第178章 韩鹤晓
宴会厅里的空气是甜腻的混合着高级香水、香槟酒液和某种浮华喧嚣的气息。
水晶吊灯折射出过于璀璨的光芒落在每一位衣香鬓影的宾客身上仿佛为他们镀上了一层虚幻的金边。
我端着几乎未动的酒杯指尖冰凉只觉得这满室的热闹像一层厚厚的绒布紧紧包裹着我令人窒息。
五年了。
整整五年。
我以透气为借口提着曳地的礼服裙摆有些仓皇地逃离那片觥筹交错之地。
厚重的天鹅绒窗帘隔开了厅内的喧嚣我走向连接着露台的玻璃门渴望一丝清冷的夜风能吹散心头的滞闷。
露台宽敞俯瞰着城市的璀璨夜景。
晚风带着初秋的凉意终于让我得以喘息。
我靠在冰凉的大理石栏杆上闭上眼试图将那个身影从脑海里驱散——韩鹤晓。
他变了又好像没变。
曾经的少年气被一种深沉的锐利所取代西装革履举手投足间是掌控全局的从容再也不是当年那个一穷二白、只有一腔孤勇的韩鹤晓。
只是他看我的那一眼淡漠疏离像看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比任何指责都更让我心尖发颤。
就在我心神不宁之际身后传来略带戏谑的嗓音像一颗石子投入死水激起层层涟漪。
“江小姐就这么不想看见我?” 我猛地回头。
周南斜倚在门框上手里晃着酒杯嘴角噙着一抹复杂的笑意那笑意未达眼底。
他是韩鹤晓最好的兄弟也是当年我们那段恋情唯一的知情者和……某种程度上或许也是见证者。
他见证过我们的炽热大概也见证了我们分开后的狼狈。
时光似乎待他不薄依旧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只是眼底深处多了些风霜的痕迹。
他打量着我从精心打理的发髻到昂贵的礼服目光像审视一件物品让我有些不自在。
忽然他叹了口气那口气叹得悠长而沉重与他表面的轻浮截然不同。
“日子过得不错?也是你们家当初把你送去国外不就是为了今天吗?”他话里的刺毫不掩饰。
我不由得握紧了栏杆指节泛白。
想反驳想解释喉咙却像被什么堵住了。
巴黎五年并非他想象中锦衣玉食、全然忘却前尘的享乐。
那些孤独的日夜那些被切断联系的茫然对父母安排的无力反抗以及……对他韩鹤晓无休止的思念与担忧种种滋味岂是一句“过得不错”能概括的? 他不等我回答自顾自说下去像是憋了太久的话终于找到了一个泄洪的闸口不管这洪水是否会淹没我。
“你知道你走之后鹤晓那傻子干了什么吗?”他嗤笑一声那笑声在夜风里显得有些苍凉“头一年他几乎每周都买去巴黎的机票。
买了退退了买循环往复跟魔怔了似的。
要不然就是对着手机屏幕上那寥寥几行航班信息发呆一坐就是半天愣是一张票都没真正用过。
” 我的心猛地一缩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
巴黎……那张他反复购买又退掉的机票目的地是我所在的城市。
那些我独自在塞纳河畔徘徊、在公寓里望着天花板失眠的夜晚他是否也在地球的另一端承受着同样的煎熬?只是我们之间隔着一道由我父母亲手筑起的、名为“为你好”的高墙。
周南仰头将杯中残余的酒液一饮而尽仿佛需要那点辛辣来支撑他说下去。
“我说他是不是有病真想找你去啊买张票飞过去不就完了?是死是活好歹有个痛快。
你猜他怎么说?”他顿了顿模仿着韩鹤晓那时疲惫又偏执的语调竟有七八分神似“‘怕她真在那边结婚了我去了会忍不住抢婚。
’” 怕我结婚?抢婚?这几个字像重锤一样砸在我心上。
在巴黎不是没有过追求者也不是没有家庭安排的、看似门当户对的相亲对象。
但我心里装着一个人一个被放逐在记忆里、生死未卜的人如何还能容得下其他?我甚至曾有过最坏的猜想猜想他或许早已忘了我开始了新的生活。
却从未想过他竟怀着这样的恐惧用这样一种近乎自虐的方式维系着与我的微弱联系。
“后来呢?”我的声音轻得几乎散在风里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我害怕听到答案又迫切地想知道一切。
“后来?”周南扯扯嘴角露出一抹近乎残忍的苦笑“后来他就不再说这些了只喝酒。
没日没夜地喝喝到胃出血进医院。
醒来后就像变了个人。
不再提你不再买票不再发呆。
他开始玩命地工作把自己当机器一样使唤。
你知道的他本来就有那股狠劲以前是为了给你一个未来后来……呵后来是为了什么大概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 他的目光投向灯火通明的宴会厅内部那个韩鹤晓此刻正游刃有余地周旋于众人之间的方向。
“再后来他就成了现在的韩鹤晓。
手握财富翻云覆雨再也没人敢瞧不起他。
他说……”周南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也许她根本不想被我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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