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是慈禧十万寿节诞四
主人拦阻不及只好也照样还了礼一面急忙答道:“言重言重。
老兄尽管放心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有何变化但盼能随时赏个信就承情不尽了。
” “那是一定的。
”李德立又说:“这是灯尽油干的事到时候可以算得出日子。
” 这一说曹毓瑛略微放了些心。
他就怕皇疾暴崩措手不及现在照李德立的话看大限来时可以前知无论如何可获一段缓衡部署的时间来应变事情就好办得多。
皇帝的病给肃顺带来了极大的不安因为听栾太和李德立的口气似乎对诊疗已失去了信心而皇帝在连番泄泻以后那种奄奄一息的神气更是触目惊心。
一旦“大渐”必有遗命议亲议贵顾命大臣中少不了恭王的名字更别说那个母以子贵的皇后了!权势所在难免冲突虽不致斗不过他总是件极麻烦的事。
为此肃顺几乎片刻不敢离开皇帝的寝宫深怕在他不在御前的那一刻皇帝下了什么于他不利的谕旨不能及时设法阻止。
但他可以用“节劳”这些理由来劝阻皇帝召见亲贵却不能禁止亲贵来给皇帝问安。
这天相约一起来视疾问安的亲贵一共三位除了惇王和醇王以外另一位是惠亲王绵愉皇帝的胞叔行五宫中称为“老五太爷”。
份属尊亲肃顺不敢出什么花样递了“牌子”皇帝“叫起”便引领着这三王直到御榻前面。
惇王和醇王都跪了安“老五太爷”是奉过特旨平日宴见免行叩拜礼的所以只垂手而立说一声:“绵愉给皇帝请安!” 骨瘦如柴的皇帝倚坐在御榻上微微点一点头然后苦笑着有气无力地说道:“本想跟大家好好儿热闹一天也算苦中作乐。
谁知天不从人愿。
唉!” “皇帝安心静养。
暑天闹肚子也是常事。
” “是啊!”皇帝满有信心地说“我想歇个一两天也就好了。
” “唯愿早占勿药方是天下臣民之福。
”老五太爷说到这里无缘无故向肃顺看了一眼。
“嗯嗯!”皇帝也向肃顺看了一眼。
这是个暗号肃顺随即向惇王和醇王说道:“皇上累了。
老五、老七你们跪安吧!” 跪了安三王一起退出。
惇、醇两王与皇帝弟兄相见且在病中却连句话都说不上心里非常不舒服。
但就是这样肃顺仍不免起了戒心他觉得要保护自己就必须抓权。
权不但要重还要多——差使揽得越多越容易防范得周密。
但是眼前还不是进言的时候皇帝的泄泻算是渐渐止住了却诚如李德立所说“元气大伤”一时补不过来每天昏昏沉沉的连话都说不动自然无法召见军机裁决政务。
皇帝处理大政的方式外间不尽明了不过一连三天未见一道明发的上逾那就不言可知这三天中皇帝未曾召见军机。
勤政是开国以来相沿不替的传统从雍正年间设立军机处以来皇帝几乎无一日不与军机“见面”除非是病重得已不能说话。
因此从热河到京城谣言极多内容离奇古怪但无非说皇帝已到了“大渐”的时候甚至还有人说皇帝已经驾崩肃顺一手遮天秘不发丧要等他部署完成了才发“哀诏”这些话在有见识的人听来自然觉得可笑可是流传在市井之间却认为是合情合理的。
于是银价和物价波动得格外厉害了。
这是肃顺该管的事他无法坐视不问。
幸好在他接任户部尚书以后曾经不留情面地办过户部官员与官钱号勾结舞弊的案子有此一个有力的伏笔文章就好做得多了。
找了个皇帝精神略好的机会他向皇帝陈奏官钱号必须严格整顿一方面处以罚金一方面逐渐收回官钱票等整顿告一段落把户部所属的四处官钱号改归民营但内务府所管的五处官钱号要划开来另行整理免得牵累在一起。
同时少不得把以前户部的“堂官”如翁心存这些人的“办事不力”又旧事重提了一番。
皇帝对肃顺早到了言听计从的程度而况是在病中根本没有应付烦剧的精力当时就只说了一句:“你好好斟酌着办吧!过两天写旨来看。
” 接着肃顺又说了许多皇帝爱听的话先是各地的军情如何如何有进展然后谈到修葺“避暑山庄”的工程。
这使得皇帝想起了一件事挥一挥手打断了他的话。
“听说你也在热河盖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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