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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7年高考又一春第94章 跳进黄河洗不清

“这些人太坏了!”刘喜儿恨恨地想指甲掐进了掌心。

“都怪我自己!当时慌什么?就不能慢点出来把衣裳整整利索?这下好了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她几乎能预见用不了多久那些能把死人说话的唾沫星子就能淹了整个大队! 刘喜儿想得一点没错。

几天后村东头那间整天嗡嗡响的老磨坊俨然成了全大队的“新闻发酵中心”。

几个纳鞋底的婆娘盘腿坐在磨盘旁一边嘬着胡强过年从上海带回来的水果硬糖——甜甜的滋味在舌尖化开嘴里的八卦却比黄连还苦: “啧啧啧听说了没?刘队长家那丫头跟那个上海知青胡强大暴雨天一起钻了老窑洞!老半天才出来!” “哎呦喂!孤男寡女干柴烈火!下那么大雨啥也干不了不就剩那点事儿了嘛!” “可不是嘛!我娘家小叔子那天跟着去找人亲眼看见的!喜儿那丫头出来的时候扣子都是歪的!脸红的哟……” “对对对!听说胡强那件压箱底的‘的确凉’衬衫在窑洞里烤得都皱成咸菜干了!这得烤了多久的火啊……” “哼这算啥?当年村西头李寡妇不也是跟那卖针线的货郎在瓜棚里躲雨后来……” 后面的话更是污糟得不堪入耳!有路过的半大小子听见了挤眉弄眼地学舌被自家大人一巴掌拍在后脑勺上:“滚犊子!小屁孩瞎听什么!”可那流言的毒藤早已借着风悄无声息地爬满了村里的角角落落。

胡强也听到了风声。

他把自己关在知青点的土屋里烦躁地一拳砸在土炕上!尘土簌簌落下。

“胡说八道!全都是放屁!”他心里怒吼。

他们确实一起避雨了喜儿也确实烤了衣服可那是因为淋湿了会生病!除此之外干干净净!可这些话谁信?就算他现在长出八张嘴也堵不住全村几百张嘴的编排! 郁闷像冰冷的藤蔓缠住心脏越收越紧。

刘喜儿在家也憋屈得够呛。

一开始气得直掉金豆豆抱着被子蒙头哭。

可哭着哭着一股倔劲儿上来了:“我哭啥?我跟胡强哥清清白白!身正不怕影子斜!嘴长在别人身上爱咋说咋说!我又不少块肉!”她抹干眼泪对着镜子把辫子梳得油光水亮挺直了小腰板。

可每次出门总觉得背后有无数道目光像针一样刺着她那些窃窃私语像苍蝇一样嗡嗡绕着她飞。

刘队长呢那天回家后闺女红着眼睛跟他解释清楚了他也知道是自己一时急火攻心想岔了气早就消了大半。

可这流言蜚语……它不听你解释啊! 真正坐不住的是刘队长的婆姨!那些话像淬了毒的针根根戳在她心尖尖上!不做亏心事是不怕鬼叫门。

可自家清清白白的黄花大闺女硬是被泼了这么一身脏水!以后还咋说婆家?咋在村里抬头做人? 那天半夜听着隔壁女儿均匀的呼吸声刘队长两口子躺在炕上翻来覆去烙煎饼。

“娃她娘……”刘队长叹气。

老婆子猛地坐起来眼神在黑暗里闪着光:“不行!我得去瞧瞧!”她蹑手蹑脚下了炕摸到女儿屋里。

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她走到挂在绳子上晾着的、女儿白天穿的那身粗布衣服前。

手指颤抖着极其仔细地、一寸一寸地摩挲过衣襟、领口、袖口……特别是裤腰的系带和裤缝的针脚。

动作轻得像怕惊醒什么又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求证。

许久她紧绷的肩膀才慢慢松弛下来长长地、长长地吁出一口气。

还好……针脚细密平整系带干净利落没有任何可疑的污渍或拉扯的痕迹……悬着的心总算落回了一半。

本以为事情到此就该偃旗息鼓了。

万万没想到新的流言像雨后冒出的毒蘑菇又一次悄无声息地蔓延开来: “装得倒挺像!谁知道窑洞里真没干点啥?” “刘队长婆姨半夜偷偷检查闺女衣裳呢!啧啧这不明摆着此地无银三百两嘛!” “哼就算没到最后一步搂搂抱抱亲个小嘴儿总少不了吧?下那么大雨黑灯瞎火的……” 这些风言风语传到刘队长婆姨耳朵里气得她浑身发抖抄起烧火棍就要冲出去找人拼命!“我跟她们拼了!撕烂那群烂舌头的嘴!” “你给我站住!”刘队长一声低吼像闷雷。

“你去找?你去闹?那才叫越描越黑!白的也给你描成黑的!这事儿就像补锅匠擦脸——越抹越黑!懂不懂?!” 老婆子手里的棍子“哐当”掉在地上捂着脸呜呜地哭起来。

道理她都懂可这口气这委屈让她怎么咽得下去?她可怜的丫头啊…… 胡强能想到的唯一办法就是躲。

他像缩进壳里的蜗牛彻底把自己藏了起来。

远远看见刘喜儿的身影立刻绕道走。

去队部交工具一听到门外有刘喜儿的声音立马从后窗翻出去。

在自留地干活瞅见辫梢一晃扛起锄头就往反方向的地头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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