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片开局结拜靓坤上位铜锣湾第574章 黄昏的仪式
在远离港岛的某个无名渔村每日黄昏时分总有一个独眼老人会坐在破旧的渔船上用一块粗布反复擦拭一把老旧的左轮手枪。
枪柄上刻着的“警”字早已被海水侵蚀得模糊不清唯有那独眼中偶尔闪过的寒光仍能窥见当年“幽灵杀手”的残影。
老人自称“阿九”村里人只知道他三年前突然来到这里用一笔钱买下了这艘破船从此以修补渔网为生。
他从不参与村中的闲谈唯一常做的便是每日黄昏擦拭那把从不离身的左轮枪。
有胆大的孩童曾偷偷观察发现他擦拭时总会从怀中掏出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是个穿警校制服的年轻人笑容如朝阳般灿烂眉宇间与如今的老鬼竟有七分相似。
渔村的黄昏总是来得格外早。
夕阳将海面染成一片金红浪涛拍打着礁石溅起细碎的水珠。
阿九的渔船停泊在码头最偏僻的角落船身斑驳桅杆上的渔网早已褪去了原有的颜色却被打理得整齐如新。
他坐在船头膝上搁着那把左轮枪粗布在金属表面来回摩挲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动作轻柔而专注仿佛在擦拭一件价值连城的珍宝又似在触碰一段不愿触碰的记忆。
左轮枪的枪柄上那个“警”字已几乎被海水与岁月磨平只剩下浅浅的凹陷。
阿九的独眼盯着那模糊的刻痕手指无意识地在凹陷处来回抚过。
这双眼睛曾让无数敌人胆寒如今却常被血丝覆盖仿佛承载了太多无法言说的重负。
每当擦拭完毕他便会从贴身的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动作小心翼翼如同捧着一个易碎的梦境。
照片上的年轻人穿着笔挺的警校制服笑容灿烂得仿佛能驱散所有阴霾。
他眉目清秀眼神明亮充满对未来的期待与热忱。
照片边缘已微微泛黄卷曲却依然被保存得极为完好没有一处折痕。
阿九的独眼久久凝视着照片另一只空洞的眼眶仿佛也在无声地诉说。
此刻的黄昏海面似乎重叠着两个时空:一个是被阳光镀金的渔村另一个是警校操场上的青春岁月两个世界在照片与左轮枪的交叠中悄然碰撞出无声的火花。
村里胆大的孩童阿明曾趁阿九不注意偷偷躲在码头旁的礁石后观察。
他看到阿九擦拭完枪后将照片贴在心口嘴唇翕动仿佛在无声地呢喃着什么。
阿明的心跳得很快既害怕又好奇。
他隐约觉得这个沉默寡言的独眼老人身上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故事那些故事或许与照片上的笑容有关又或许与那把从不离身的左轮枪有关。
照片上的年轻人正是二十年前意气风发的阿鬼。
那时的他是警校最耀眼的明星学员。
体能训练总是第一射击成绩百发百中法律课程门门优秀。
校长在毕业典礼上亲自为他颁发勋章拍着他的肩膀说:“阿鬼你天生就该当警察未来一定会成为警队的栋梁。
”台下掌声雷动阿鬼的心中满是对未来的憧憬。
他梦想着穿上制服打击犯罪守护正义成为像电视剧里那样威风凛凛的英雄。
然而命运往往在最意想不到的时刻给予致命一击。
毕业第二年阿鬼的父亲被诊断出肝癌晚期。
巨额的医疗费用如同天文数字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拼命工作加班加点甚至借遍了所有能借的亲戚朋友却依然只是杯水车薪。
就在他绝望地站在医院走廊看着父亲因疼痛而扭曲的面容时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身后:“跟我合作你父亲的病我包了。
” 那个男人是郑文瀚道上人称“文哥”只手遮天的黑道大佬。
阿鬼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他看着病床上虚弱的父亲看着自己身上那身象征着荣誉与责任的警服最终做出了那个改变他一生的决定。
他颤抖着点了点头那一刻警校毕业时的誓言仿佛在耳边轰然碎裂化作了无数锋利的碎片深深扎进他的心里。
从此阿鬼成了郑文瀚最得力的杀手代号“幽灵”。
他利用警员的身份作为掩护每一次任务都完成得干净利落不留痕迹。
他成了黑道令人闻风丧胆的存在左轮枪成了他的标志枪法精准如死神降临。
但每当完成任务后他都会吐得翻天覆地整夜整夜无法入睡。
他知道自己正在堕落正在背离曾经的理想可每当他想抽身而退时郑文瀚就会将父亲的医药费账单放在他面前上面还附着一张父亲躺在病床上的照片。
十年光阴阿鬼在罪恶的泥潭中越陷越深。
他的左眼是在一次暗杀失败时被仇家打瞎的。
那颗子弹至今仍留在他颅骨里成了他罪孽的永恒烙印。
每当天气变化伤口就会隐隐作痛提醒着他曾经的堕落与血腥。
终于有一天当他看着镜子里那个眼神冰冷、面容狰狞的自己时他意识到他已经彻底迷失了再也找不到回警校操场上的那条路了。
来到渔村后的阿九开始了另一种生活。
他不再杀人而是以修补渔网为生。
村里人起初对他这个独眼老人充满警惕甚至有人传言他是逃犯。
但阿九从不辩解只是默默地干活。
他的双手粗糙而灵活修补渔网的技艺堪称一绝。
无论是被礁石刮破的大网还是被海鱼撞出破洞的小网经他之手总能恢复如初甚至比之前更加结实耐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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