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村被卖女握锄头砸烂重男轻女第197章 跨境学堂
王二婶一行人带着与清阳县的密约、五户投奔的寡妇和一群懵懂孩童风尘仆仆地回到了赵家屯。
他们的归来不仅带回了成功的消息更带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新气象。
那五户清阳寡妇的加入在屯子里引起了不小的议论。
有同情有好奇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排外和担忧——多了十几张嘴粮食压力更大了。
但立身堂的威望正隆赵小满和王二婶力排众议将这些新成员妥善安置下来分派了力所能及的活计孩子们也很快和屯里的娃娃玩到了一处。
然而一个意想不到的难题很快浮现——**语言**。
清阳县虽与赵家屯相邻但口音、俚语乃至对一些农具、活计的称呼都有细微却关键的差别。
日常交流尚能连蒙带猜但一旦涉及到“暖棚”搭建的细节、“醋蚀法”的浓度配比、乃至未来使用新铁农具时的协作指令这种语言上的隔阂就成了巨大的障碍。
一次张寡妇让一个新来的清阳妇人去拿“铁钎”对方愣了半天才明白她要的是“钢钎”;刘氏教她们辨识一种利于育苗的腐殖土形容了半天“黑黝黝、松软软”对方却理解成了另一种板结的泥炭土。
小小的误解轻则耽误工时重则可能导致技术操作失误造成损失。
赵小满敏锐地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立身堂要真正壮大技术要有效传播和传承就不能允许这种沟通壁垒存在。
她回想起祖父笔记中提到的“书同文车同轨”虽不能要求所有人都识字但至少在一个团体内部需要有**共通的技术语言**。
于是一个前所未有的举措在立身堂内部推行——开办**“北语课”**。
所谓“北语”并非官方雅言而是赵小满和王二婶等人商议后以赵家屯方言为基础适当吸收清阳口音中更准确、更形象的词汇整合而成的一套用于农业生产和技术交流的**通用工作语言**。
课堂就设在立身堂的大院子里。
每到傍晚收工后油灯和火把点亮所有妇人无论是赵家屯的老成员还是新来的清阳姐妹甚至一些好奇的半大孩子都围坐在一起。
赵小满亲自担任“先生”。
她没有用深奥的文字而是采用最直观的方式。
她拿起一件农具就用清晰的、放慢的语调说:“这是**锄头**(赵家屯音)”然后让清阳的妇人说她们的说法“**镢头**(清阳音)”然后统一告诉大家:“以后在咱们立身堂无论原本是哪里人都叫它‘**锄头**’记下了吗?” 她抓起一把土仔细讲解:“这种我们叫‘**肥土**’适合育苗;那种叫‘**生土**’得先养。
记住样子和手感。
” 她甚至画出了简单的示意图标注出“暖棚”的“通风口”、“醋蚀”的“浇淋点”等关键部位的统一名称。
教学过程并非一帆风顺。
有些年纪大的妇人记性不好常常混淆;有些清阳妇人害羞不敢开口。
但赵小满极有耐心反复讲解让两边的妇人结对子互相纠正互相学习。
院子里常常响起略显古怪却异常认真的跟读声以及因为终于弄明白一个词而发出的欢快笑声。
语言的学习无形中加速了新成员的融入也增强了团体的凝聚力。
这一晚课上到一半赵小满看着灯下这些虽然疲惫却眼神专注的妇人们心中感慨万千。
她想起清阳县的惨状想起那纸沉重的密约想起立身堂艰难求存的过往和如今肩负的责任。
她站起身目光扫过众人缓缓开口声音清越:“姐妹们咱们学的不止是几句话几个词。
咱们学的是活命的手艺是安身立命的根本。
” 她顿了顿继续道:“咱们用豆种换来了清阳县的铁器这是‘**种豆得铁**’;咱们今天收留清阳的姐妹教她们技术来日她们必成咱们的臂助这是‘**种善得生**’!世道再难只要咱们心齐手勤脑子活就一定能挣出一条活路来!” 她的话引起了所有人的共鸣。
尤其是那些清阳来的妇人更是感同身受偷偷抹泪。
赵小满心中一动将这番道理编成了一句简单上口的歌谣。
她轻声唱道: “**嘿——哟——** **种豆子咧——得铁器——** **种善心咧——得生路——** **北语相通哟——力无穷——** **妇人联手哟——破难关——**” 调子简单重复朗朗上口。
她唱了两遍周围的妇人们便都跟着哼唱起来。
开始还有些生涩越唱越整齐越唱越有力。
歌声从立身堂的院子里飘出去飘荡在赵家屯的夜色里。
这歌声不再仅仅是童谣它成了立身堂的信念之歌是技术移民的融合之曲更是对未来“跨境”合作、共渡难关的期许。
跨境学堂北语初通。
瓦解乡音之障筑牢技术之基。
歌谣传道信念共铸。
种豆得铁种善得生之理随声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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