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的海上从军日记八-人到中年的故人
在谈话声传入耳中的同时姬月华的脸色悄悄变得铁青。
谈到“轮椅”再加上“先代的第五师师长”姓氏是立花而且还是女性那就只有一个可能性了。
纵使这些年来一直自甘堕落有些事情还是不会忘记的比如说烙印在骨子里的仇恨和内疚。
怎么可能会忘记呢? 毕竟就是因为他对方才会凄惨地失去双足从这个历史的舞台上退下......不就连人生都蒙上了一层不可磨灭的阴影从此变得黯淡起来。
他曾经见到对方在四下无人之际用一副想哭出来的表情无言地抱着已经没有知觉再也不可能动弹的双足发呆。
那时候看到的情景让他感觉自己的大脑彷佛遭受到大铁锤重击整个人的意识都离他而去。
下一秒时锥心的疼痛向他侵袭而来。
然而...... “如果那天你没有斩杀那只异型生物之母的话现在人们就不可能享有这得来不易的和平。
无论是军部十三师抑或是人类社会都没有办法在承受比起上次的战役更加巨大的冲击......月华君你知道吗?你是毋庸置疑的英雄喔。
英雄怎么可以露出这种表情?来挺起胸膛笑一下吧。
关于我的事情你不用介意的。
我始终也是军部十三师的师长呀。
觉悟什么的在很久以前就已经有了。
” 在听到他敲门的瞬间回过神来的对方立即将自己脸上的表情连同刚刚那份低落埋藏自己的心中以几乎完美的笑容反过来对他说出了安慰的话语。
明明都已经陷入了如此的境地那份温柔的性格却仍然没有受到自己身上的惨剧影响这位坐在病床上的女性仍然是那个他所认识的立花雪乃......正因如此所以看到刚才那一幕知晓一切的他才更加痛彻心扉。
为什么要强颜欢笑呢?为什么要反过来赞扬他?为什么要原谅他?......这一切都是他的错。
要是那天他没有在最后的最后掉而轻心早两秒或者三秒察觉到不妥的话立花雪乃根本就不可能丢了双腿。
如果可以的话他宁愿这位前辈姐姐对他破口大骂将一切的责任归咎于他又或者靠在他的胸膛上痛哭失声......这样他就能没有一丝迷茫发自内心地憎恨自己了。
如果可以的话他是多么想拿自己的双足去交换代替因为自己的错误而受折磨的对方变成废人......只要能够看到对方脸上再次露出由心而发的笑容这点儿的损失在他的可接受范围之内。
只可惜不管他在自己的心中如何恳求已经发生的事实就是既成事实昨天不可能变成明天。
随着时间的推移等待他的就只有绝望。
既没有报仇的能力也没有办法偿还这份罪业徘徊于两者之间陷入了更大的绝望和黑暗......本来他之所以会主动向两名姐姐提出请辞很大程度上也是因为这原因。
这些年来他一直没有打听立花雪乃的近况如何......并非没有丝毫的挂念单纯地就只是不敢去面对。
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假若听到对方被负面情绪压垮而选择自杀的消息他必定会在当天紧跟着对方的脚步离去。
这是他一个人的罪孽......直至将他燃烧殆尽为止业火将会伴随着他的一生。
“嗯?” “那位是......负责清洁工作的人员?为什么会在这里。
” 正当姬月华自个儿地陷入感想本来铁青的脸色随着脑海中记忆的再认行为变得更加白皙不见一丝血色的同时那边正在谈话中的两人也注意到他的存在。
对于声音雄亮的那人还有跟在两人身后不发一言的军部成员们来说在这里看到一个脖子挂着“杂役”的识别牌的人是十分稀奇的......那是一般人会有的正常反应。
不管怎么说没有拿着清扫工具的“杂役”在这里呆站除了偷懒之外也想不到任何其他的可能性。
一个看上去加入了军部十三舰队不久血气方刚的年青军部成员瞬间就皱起了眉头眼看就要迈步上前斥责姬月华的懈怠。
但是比起这年轻人更快地...... “你在这里干什么?” 有着金色的短发就如同过去一样双目中蕴含着高贵意志......若果说和四年前比较有什么分别的话大概就只有蓄起了些许胡子的肯尼斯皱着眉头说道“我还以为你终于肯回来了......戴在你颈上的牌子是怎么一回事?那是什么新式的恶作剧吗?” 肯尼斯那彷佛在跟熟人说话的发言一下子就使本来想开口斥责姬月华的年轻人像是噎住了般睁大眼睛把到了嘴边的说话无声地咽回去。
不实际上惊讶的人也不止他一个。
比如说那个直到刚才为止还在跟肯尼斯聊天的壮汉此刻就摆出了讶异的神色。
至于那些本来跟在肯尼斯两人身后的新人们更是为堂堂第八舰队提督竟然跟一个打杂的人相熟这件事情吓得张大了嘴巴说不出半句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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