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喜傻王爷神医王妃她杀疯了第15章 药香封喉一场痊愈的大戏
第七日正午的阳光泼在王府西院的青瓦上将檐角铜铃镀成金红色。
云苏微立在临时搭起的高台上素白衣裙被穿堂风掀起一角露出腰间悬着的青玉药囊——那是她特意让小桃翻出的定国公府旧物此刻在日光下泛着温润的光。
起——莫忠的嗓音带着老管家特有的沉稳随着他手中令旗挥下西院紧闭七日的朱漆门洞开。
最先跨出门的是个十二三岁的小丫头原本身染疫症时瘦得只剩一把骨头此刻双颊泛着健康的粉手里举着盏青瓷药香灯灯芯浸过艾草与薄荷飘出的不是寻常烛烟而是清冽的药气。
她仰头望了眼高台上的云苏微突然屈膝跪下行礼: 谢王妃救命! 跟在她身后的病患一个接一个涌出老仆、粗使婆子、马夫、厨娘人人手中举着药香灯队伍从西院一直排到前院影壁。
药香混着此起彼伏的呼谢声漫开惊得檐下栖着的麻雀扑棱棱飞起落在远处围观百姓的肩头——不知何时王府外的青石板路上已挤了两三层人有提着菜篮的妇人有挑着货担的小贩连隔壁绸缎庄的掌柜都扒着门缝往里瞧。
云苏微望着台下攒动的人头袖中手指轻轻蜷起。
昨夜她在药庐守了整宿看着最后一个染疫的护院喝下醒神散后出了身透汗烧退得干干净净。
此刻见他们眼里有了火气她悬了七日的心才真正落回实处——这不是什么天罚是有人往井里投了掺着虫卵的药粉专挑体弱的人下手。
她要让全京城知道所谓疫鬼索命不过是阴谋家的遮羞布。
诸位请起。
她的声音不大却像浸了蜜的银针清清脆脆扎进喧闹里。
人群渐渐静了连最外围的百姓都踮着脚伸长脖子。
云苏微举起手中泛黄的绢帛那是她这七日整理的《清瘟录》手稿:此疫非天罚乃人为之祸;此药非仙方乃医理之常。
她指尖划过绢帛上密密麻麻的字迹从今日起王府设立济安堂每月初一十五府中上下无论主仆皆要到堂中由医女问诊;各院饮食水源须经三层过滤滤渣每日呈给本王妃过目。
不知谁喊了一嗓子百姓群里响起零星的掌声。
高台下的郑文昭摸着花白胡须原本紧绷的脸慢慢松了——他是太医院首座前日被皇帝派来协查疫情见云苏微不过是个十五岁的小姑娘起初只当是胡闹。
可这七日里他亲眼见她用银针挑开患者溃烂的疮口用酒浸过的纱布裹住流脓的伤甚至对着染疫最重的老门房说你能活结果那老门房真就活了。
此刻他望着病患们容光焕发的脸喉结动了动突然对着云苏微深揖下去:老夫...错看王妃矣。
云苏微眼尾微挑伸手虚扶:郑大人肯信医理便是百姓之福。
她转身看向早备在台侧的药炉今日便当众熬最后一锅清瘟散药材多少、火候几分皆让大家瞧个明白。
药童们抬着木秤鱼贯上台云苏微亲手抓起一把苍术在秤盘上放得整整齐齐:苍术三钱去湿;藿香二钱止呕。
她每说一味药便让郑文昭过目郑大人可验过这药材可掺假? 无假。
郑文昭捏着苍术搓了搓气味辛烈纯正确是上佳药材。
火候由莫忠把控他守着药炉每隔半炷香便用铜勺舀起药汁看颜色。
云苏微站在炉边袖摆被热气熏得微湿却始终盯着药汁在阳光下的反光——深褐色里泛着极淡的金是她要的成色。
起锅!她话音未落莫忠已利落撤了火。
云苏微接过药碗当着所有人的面仰头饮尽。
台下倒抽冷气的声音连成一片小桃攥着帕子的手都在抖直到见她面色如常才捂着嘴轻轻啜泣。
郑大人莫管家。
云苏微将空碗递给郑文昭劳烦同尝。
郑文昭接过碗时指尖都在颤。
他行医四十年从未见过哪个大夫敢在众目睽睽下试自己熬的药更别说是个娇滴滴的贵女。
药汁入口微苦后味却带着回甘他闭眼辨了辨:确是驱疫的方子无毒。
莫忠喝得干脆喉结滚动两下便吞了个干净冲云苏微咧嘴笑:比老奴煮的苦茶强多了。
药香随着风散出王府百姓们挤得更紧了有妇人抱着咳个不停的孩子跪在门口:王妃菩萨心肠给口药吧!云苏微早让小桃备了分装的纸包此刻扬了扬手:此药仅治此症不可滥用。
若有类似病症可至王府挂号由济安堂医女问诊。
人群中爆发出欢呼几个汉子当场跪下来给她磕起头。
云苏微望着那片晃动的后脑勺心里清楚——她要的不是香火是名声。
等七王妃妙手除疫的话传到街头巷尾等百姓们知道找她看病不用求神问卜日后开医馆才有人敢来。
申时三刻的日头偏了西宫道上突然传来鸾铃响。
云苏微抬眼望去见两个内官抬着朱漆托盘后面跟着个穿绯色公服的太监手中举着明黄圣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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