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挥了八年抗日战争第66章 铁鸟沉沧海惊魂破 焦土战敌酋陷泥潭
六月的山城已是名副其实的火炉。
我办公室里的那台老旧电风扇“嘎吱嘎吱”地转动着送来的风却是滚烫的吹在身上如同被砂纸打磨。
我叫韩夏参谋本部参谋次长。
这个头衔之下是我对这场战争近乎全部的指挥责任。
我面前的地图一张是缅甸一张是浙赣它们像两个巨大的伤口一个在溃烂一个在流血。
五月三十一日午夜衢州机场的惊天爆炸是我亲手下令引爆的。
这是“雷霆”方案的终局也是我为日军第十三军司令官泽田茂和第十一军司令官阿南惟几准备的“盛宴”的开席。
他们“胜利”会师了打通了浙赣铁路。
但他们得到的是一条两侧被高山和我们的游击部队死死盯住的、毫无用处的死亡走廊。
“将军”机要参谋陈平在六月一日清晨走了进来他的军装被汗水浸透眼圈深陷“如您所料王耀武将军的第七十四军主力已成功突围进入仙霞岭山区。
日军第十三军先头部队已进入衢州空城他们……他们什么也没得到除了一片废墟。
” “一个开始而已。
”我用毛巾擦去额头的汗水声音沙哑。
我的目光没有离开地图。
“命令顾墨三(顾祝同)。
”我站起身手指重重地点在浙赣铁路南北两侧的山区“他的第十集团军(王敬久)和第二十五集团军(李觉)必须立刻行动。
我不要他们去攻占铁路我要他们去‘点火’。
凡是日军的补给车队、后勤仓库、维修站有一个算一个全部给我端掉!” “命令第八十八军(何绍周)和暂九军(冯圣法)他们之前在东线被打散了现在正好化整为零在天台山和四明山脉里给我把泽田茂的后路彻底搅浑!” “命令薛伯陵(薛岳)。
”我的手指移到西线江西境内“阿南惟几以为他赢了他把主力都压在了东边。
他的后方现在空虚得很。
命令第九战区部队以军为单位穿插到抚河与赣江之间给我把阿南惟几的退路也堵上!” “将军”陈平记录着命令抬头问道“我们这是……要全线反攻?” “不。
”我摇了摇头“这不是反攻这是‘屠宰’。
日本人是那头被诱进屠宰场的牛他们现在还以为自己占领了草地。
我们要做的就是关上门一刀一刀地放血。
这场浙赣会战从他们踏入金华和上饶开始就已经不是他们说了算了。
” 我的心理很清楚以我们目前的装备和补给正面决战是愚蠢的。
但利用熟悉的地形打击日军已经拉长到极限的补给线是我们的拿手好戏。
泽田茂和阿南惟几那两个蠢货他们各自从东西两端突进了三百多公里现在他们的补给全靠那条脆弱的铁路线。
而这条铁路线每一寸都暴露在我们的炮口和枪口之下。
六月三日战报开始雪片般飞来。
“第十集团军王敬久部于金华以东截获日军第十三军运输大队缴获大批弹药日军护卫队被全歼。
” “第二十五集团军李觉部在丽水至衢州间的公路上伏击日军摩托化中队日军车辆尽毁。
” “第七十四军王耀武部在仙霞岭隘口击退日军第十五师团一个大队的搜索。
日军似乎想进入山区清剿我们。
” “想清剿?”我冷笑。
仙霞岭那是王耀武的地盘。
那里山高林密地势险峻日本人进来就是第二个野人山。
“告诉王耀武(字佐云)”我口述电报“拖住他们把他们引进山里打。
我倒要看看他泽田茂是先被我们拖死还是先被阿南惟几那个急于抢功的盟友气死。
” 然而我心中那片关于缅甸的阴影始终无法散去。
我桌上那面从印度辗转送来的、破损的第五军军旗静静地躺在盒子里。
我每天都会打开看一眼每一次都心如刀绞。
杜聿明杜光亭……你到底在哪? 我不敢去想。
五万大军进入那片被诅咒的胡康河谷会是什么下场。
六月五日。
山城的天气闷热到了极点仿佛一场特大暴雨即将来临。
这一天我的注意力被迫从浙赣的焦土转向了浩瀚的太平洋。
下午四点。
陈平几乎是撞门进来的他手里拿着一份标记着“AAA”最高密级的电报因为跑得太快他几乎喘不上气。
“将……将军……”他把电报递给我手在发抖“美国……美国海军……他们……他们发来的密电……中途岛……”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
中途岛! 我从穿越到这个时代开始就一直在等待这个名字。
我一把抢过电G报电文很短是美军太平洋舰队司令部通过驻山城的武官发给我们的最高级别战况通报。
“六月四日晨。
日海军联合舰队主力突袭我中途岛。
我海军航空兵奋勇反击。
截至六月五日午时已确认……击沉日军航空母舰‘赤城’(Akagi)、‘加贺’(Kaga)、‘苍龙’(Soryu)。
‘飞龙’(Hiryu)号……重创正在沉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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