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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音破局嫡女逆袭成王妃第90章 秘密行动初见成效

炭笔的笔尖终于落下在墙上的线索图上划出一道清晰的断线将三皇子与皇后之间的联结生生截开。

谢昭宁收回手指尖微凉目光却沉静如深潭。

她没有再看那幅图而是转身走向角落的琴匣掀开暗格取出两张薄如蝉翼的素笺。

“青霜。

”她声音不高却让倚在门边打盹的少女立刻睁开了眼。

青霜揉了揉脚踝处的旧伤站直身子:“小姐。

” “西园的花事近了你明日一早便去装作采露的婢女在东角梅林第三株老树下的石缝里埋下这张笺。

”谢昭宁将其中一张素笺递过去纸上字迹细密伪装成一首残缺的咏梅诗实则每一句首字连读皆指向三皇子私调军饷、勾结外臣的铁证。

“不可停留不可回头若见生人靠近即刻撤离。

” 青霜接过指尖触到纸面微涩的质感低声应下。

她知道这不再是试探而是第一枚投石入水的子。

谢昭宁又转向另一侧静坐的沈墨白:“这份诗稿您带回去。

”她递出第二张素笺墨色淡雅题为《春夜忆旧》通篇看似感怀风物实则夹杂着经《心音谱》解析出的记忆碎片——尚书府灭门当夜一枚刻有凤纹的宫牌曾出现在后院角门持牌之人身披禁军夜巡服饰却未登记名册。

沈墨白接过只扫一眼便收入袖中。

他明白其分量:若能查证此牌归属便能直指当年血案背后真正的下令之人。

而如今唯有借清流老臣之口在私议中悄然掀起波澜才能避开明面上的追查与反扑。

“我会在三日后文渊阁的茶会上提及‘旧案卷佚’之事。

”他低声道“几位致仕御史近年常聚对后宫干政本就心存不满只需一点引子便可自起风浪。

” 谢昭宁点头。

她不需要他们立刻翻案她只需要声音开始流动怀疑开始滋生。

两日后晨雾未散。

青霜裹着灰布斗篷混入市井书铺从摊主手中接过一份刚印好的“小报抄录”。

纸张粗糙墨迹未干首页赫然登载一则消息:“某皇子奢靡无度克扣将士寒衣边关士卒冬夜赤足操练。

”虽未点名但细节精准得如同亲历。

她嘴角微扬将铜板递出悄然退离。

同一时刻沈墨白正坐在城南一间茶馆的二楼雅座对面坐着一位须发斑白的老御史。

两人谈笑饮茶话题却渐渐滑向十年前的一桩旧事——礼部档案中为何独缺天启三年十二月十七日夜的禁军出入记录? “听说那晚尚书府走水”老御史轻叹“可火势未延怎会烧毁档册?” 沈墨白不答只缓缓翻开带来的《京坊志》残卷指着一处被朱笔圈出的条目:“您看当日戌时三刻有一队夜巡兵自宫北角门出持令者署名‘周’字可周姓统领当时早已告病归乡。

” 老御史目光一顿。

风确实起了。

当晚谢昭宁立于密室中央面前摊开着新绘的线索图。

她执炭笔在三皇子名下添上“军饷亏空”四字在皇后名下标注“禁军令疑”。

两股势力之间那道断裂的线愈发清晰。

“他们开始慌了。

”青霜站在她身后轻声说“我今日路过三皇子府外发现门房撤了两班守卫府内连灯笼都熄了一半。

而皇后那边……刚刚下令封了京畿三处驿站说是防春汛文书遗失可谁不知道那是民间消息往来最密的三条路?” 谢昭宁指尖轻叩桌面目光落在那张小报抄录上。

她没有说话只是缓缓抬起右手轻轻拨动琴弦。

一声极低的音波荡开如水纹漫过石面。

这不是为了疗伤也不是为了探情而是确认——确认她布下的每一步是否真的触动了那些藏在暗处的心跳。

她听见了。

城东贵邸三更仍有马车进出随从步履急促呼吸紊乱;宫城方向夜间多了两队巡卫步伐错乱显是临时调遣。

这些细微的波动皆非平日所有。

她终于抬眸看向青霜:“你看风不是来了么?” 青霜笑了从襟口取出那枚银铃耳坠用袖角细细擦拭。

铃身微亮映着烛火像一颗不肯沉落的星。

三日后沈墨白再度潜入密室。

他带来一份拓印残页边缘焦黄显然是从某处焚毁档案中抢救而出。

上面赫然记录着天启三年十二月十七日夜一枚“凤仪令”由皇后寝宫签发准许“特使二人”携兵入尚书府“查缉逆党”落款印章完整字迹清晰。

“这是礼部备份档的残片。

”沈墨白声音低沉“原本藏于工部库房夹层前日因修缮屋顶才被发现。

我已托人誊抄三份分别交予三位老臣之手。

” 谢昭宁凝视那枚印章的轮廓指尖缓缓抚过“凤仪令”三字。

她没有激动也没有叹息只是轻轻将残页压在琴匣之下。

“他们封锁驿站是因为怕消息传开。

”她说“可他们忘了真正可怕的东西从来不是写在纸上的罪证而是人心一旦动摇便再也无法合拢的裂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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