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柴才女靠种田香飘整个后宫第153章 哑婢开口
首使宫正司刚刚接到通报一名曾在寿康宫服役过的老宫婢……” 小宫女话未说完就被沈流苏抬手打断。
“人在何处?”她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仿佛早已料到。
“在……在浣衣局人已经疯癫了说是……突然开了口要讲十年前的事!” 浣衣局宫中最污浊潮湿的角落空气里永远弥漫着皂角与霉菌混合的刺鼻气味。
沈流苏踏入那间关押老宫婢的陋室时阿念下意识地想用袖子为她遮挡扑面而来的恶臭却被她一个眼神制止。
一个瘦骨嶙峋的身影蜷缩在墙角身上是洗得发白的粗布衣头发枯黄如草。
她正用一种空洞而恐惧的眼神瞪着墙壁嘴里发出嗬嗬的怪声像被卡住了喉咙的野兽。
“她就是那个哑婢?”沈流苏轻声问目光却锐利如刀在那婢女身上寸寸刮过。
“是首使。
”陪同的宫正司管事一脸晦气“十年前东宫那场大火后她就失语了一直在浣衣局做最下等的活计。
昨夜不知怎的突然尖叫起来翻来覆去就念叨那几句胡话什么‘香……烫喉咙’、‘娘娘让我关炉……我不敢’吓得同屋的人以为中了邪。
” 沈流苏缓缓蹲下身无视老婢身上的污秽伸手轻轻抬起她枯瘦的手腕。
老婢猛地一颤想要缩回却被沈流苏看似温柔实则不容抗拒的力道按住。
在她手腕内侧一处陈旧的皮肤微微凹陷烙印着一个几乎模糊不清的莲花图案。
阿念瞳孔骤缩。
这标记他见过在香政司整理的冯德全旧档中——冯德全私设的酷刑堂“静口堂”所有被“教训”过的宫人都会被烙上这个印记意为“守口如瓶舌灿莲花”。
一个被“静口”的人十年后却自己开了口。
沈流苏松开手站起身眼底的寒意比这陋室的阴冷更甚。
“这几日劳烦管事了。
她既然神志不清便由我香政司暂为看管寻些安神的法子。
”她语气平淡却是不容置喙的命令。
她没有急于盘问而是将人带回了百草苑一间僻静的厢房好生安置。
接下来的三日她只做了一件事。
每日清晨她命人送去一捧沾着晨露的兰草幽香清雅。
每日午后燃上一小撮微带焦味的檀木气味沉郁。
每日入夜则在房中角落放置一碟浸了水的铁钉旁边配上一碟碎杏仁两种气味混合散发出一种诡异的、带着金属腥气的甜腻。
前两日那老婢只是痴痴呆呆毫无反应。
直到第三日夜里当那股杏仁混着铁锈的气味弥漫开时原本蜷缩在床榻上的老婢突然像被蝎子蛰了般猛地弹起! 她死死扼住自己的喉咙身体剧烈地颤抖眼中爆发出极度的恐惧口中发出不成调的呜咽仿佛正被无形的手扼住咽喉重新体验着某种窒息的痛苦。
守在门外的阿念脸色一变正要冲进去却见沈流苏推门而入手中端着一只小巧的白瓷香碟。
“你不是不敢关炉”沈流苏的声音轻柔得像一阵风却清晰地钻入老婢的耳朵“你是被人按住了手关不上。
” 她说着将一张浸润了特殊香液的薄纱轻轻覆上老婢的口鼻。
纱上涂的是“忆息引”。
此香乃沈家秘方药理诡谲它不入七窍不扰神志而是专走经络激发人体最深层的肌肉记忆。
有些恐惧大脑会遗忘但身体会记得。
半个时辰仿佛一个世纪般漫长。
那老婢从剧烈挣扎到渐渐平息再到浑身瘫软最后她突然像疯了一样滚下床趴在冰冷的地面上用那早已变形的指甲疯狂地抓挠着青石板发出“刺啦刺啦”的声响。
“纸!”沈流苏低喝一声。
阿念早已备好迅速将一张巨大的宣纸铺在她面前。
老婢仿佛找到了宣泄的出口指甲在纸上划过留下一道道带着血丝的歪斜字迹。
力道之大指甲翻卷鲜血淋漓也恍若未觉。
那不是字更像是濒死者最后的痉挛。
但沈流苏看懂了。
“冯……指……崔……买通……陶窑……换芯……” 短短十二个字血肉模糊却像一道惊雷劈开了十年的迷雾! 沈流苏立刻下令:“阿念即刻调阅先帝年间东宫所有器物修缮记录特别是熏炉!查所有承办的匠户!” 一个时辰后阿念捧着一本落满灰尘的旧册子疾步而回声音因激动而颤抖:“首使!查到了!东宫火灾发生前三个月确有一次‘例行更换炉胆’的记录!承办匠户是恒瑞坊下属的一家陶坊而那家陶坊的账册显示同期接收了一笔高达五千两的匿名巨款收款人的签名虽已模糊但所用印章正是崔家旁支的私印!” 当晚香政司核心成员被召集到百草苑的密室灯火通明。
沈流苏面前摆着一只完全仿制的东宫缠枝莲纹熏炉模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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