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0铁血滇云开局差点饿死第227章 征召
他嘴角泛起一丝冷酷的笑意“比如某些意外事故或者商业上的竞争压力?总之要想办法迟滞他们的进度。
另外把我们的分析形成报告立刻发回国内提请军部和外务省高度关注。
这个唐启必须被严密监视必要时要采取坚决措施在他这根‘航运’的筋骨还未完全长成之前!”他的话语里充满了决绝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海面上可能燃起的战火。
就在这表面平静、暗流涌动的背景下时间悄然流逝。
唐水生和他的同学们在传习所里度过了紧张而充实的两年。
他们学会了看云识天气学会了在复杂的海图上定位学会了如何维护那些轰鸣的轮机也学会了用生硬的英语进行基本的沟通。
毕业那天他们穿着崭新的学员制服精神抖擞在简陋的操场上接受检阅。
当代表们从长官手中接过那张薄薄却意义重大的毕业证书时水生的手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他想起了父亲粗糙的手掌和那句“要开就开最大的船”想起了家乡那片熟悉的海更想到了即将奔赴的、广阔无垠的深蓝。
他被分配到了一艘新下水的五千吨级货轮“海丰号”上做实习水手。
第一次登上这样巨大的钢铁船舶站在高高的甲板上俯瞰着脚下忙碌的港口和远处海天一线的壮阔景象水生感到一阵眩晕般的自豪和激动。
船长是个严肃的中年人曾在英国人的船上服务过多年经验丰富要求极其严格。
航行是艰苦的从上海装运丝茶、桐油到南洋再运回橡胶、锡锭等物资。
风平浪静时大洋美得让人心醉碧波万顷海鸥相伴;但遇到风暴万吨巨轮也像一片树叶般在波峰浪谷间剧烈颠簸呕吐、失眠、疲惫是家常便饭。
水生咬着牙坚持了下来他牢记着父亲的嘱咐和学校的教诲脏活累活抢着干虚心向老船员请教很快就在同批上船的实习生中脱颖而出。
他不仅技术熟练更重要的是他身上有一种大多数船员没有的、近乎本能的责任感和对脚下这片钢铁国土的深厚情感。
他会在值班时久久凝望船头劈开的浪花想着这艘船承载的不仅是货物更是这个古老国家重新连接世界的希望。
一次航行至南海海域时“海丰号”与一艘悬挂着太阳旗的日本海军驱逐舰不期而遇。
那艘军舰线条流畅炮管森然以一种带着明显优越感和审视意味的姿态从“海丰号”不远处高速驶过掀起的涌浪让庞大的货轮也摇晃起来。
甲板上的日本水兵穿着整齐的军服有的对着这边指指点点传来隐隐的、不怀好意的笑声。
一股屈辱感瞬间攫住了水生和许多船员的心。
老船长脸色铁青紧紧握着舵轮低声对身边的大副说:“看见没有?这就是现实!咱们的船装的都是血汗换来的货人家的船扛的是杀人的炮!咱们现在还得在人家的炮口下讨生活!” 水生听着拳头在身侧悄悄握紧指甲几乎嵌进肉里。
他更加拼命地学习不仅学航海技术还偷偷找来看似枯燥的军事航海书籍琢磨着如果这艘船装上武器该如何操作该如何在复杂的海况下规避攻击、执行任务。
一种原本模糊的信念在这种现实的刺激下变得异常清晰和坚定:他们现在驾驶商船是为了让国家强大;而总有一天或许需要他们驾驶着武装起来的船只去扞卫这片来之不易的蓝色国土。
这种信念并非官方宣传而是在无数个像唐水生这样的普通船员心中如同暗流般悄然生长、传递成为这支特殊船队无形的、最坚韧的筋骨。
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碾过短暂的和平终于无情地驶入了那个唐启早已预见、并尽全力准备的烽火连天的年代。
当战争的阴云最终遮蔽天空侵略者的铁蹄踏破山河无线电波里传来国土沦丧、同胞受难的消息时所有的伪装都不再需要了。
一纸崇高的征召令通过电波和快船传达到每一艘航行在远洋近海的中国商船传达到每一个航海学校的毕业生手中。
命令清晰而悲壮:所有适龄船舶立即向指定军港集结接受改编;所有具备资格的船员即刻转入战时编制担负起军事运输、后勤补给乃至直接参与战斗的任务。
此时此刻“海丰号”正满载着从美洲购回的急需战略物资航行在返回祖国的最后一段航程上。
收到密电时船长将自己关在船长室里沉默了足足半个小时。
然后他红着眼睛走出来用沉稳而略带沙哑的声音通过船上广播向全体船员宣布了命令。
没有骚动没有惊慌只有一种早已深植于心的决绝在悄然弥漫。
唐水生此时已经成长为一名沉稳干练的二副他站在甲板上海风吹拂着他略显消瘦却更加坚毅的面庞。
他想起离家时父亲的嘱托想起航海学校的日日夜夜想起南海遭遇日舰的屈辱更想起唐启先生当年那句“走向深蓝”的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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